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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评

柏林墙与GFW

墙的功能在于隔离。它隔离了两个世界之间的自由流动,并非墙的这边的世界一定比另一边更好,穿越也不一定真正通往自由。而是墙本身就代表了一种对自由的限制,而穿越本身就成为了一种通往自由的努力。

鸡皮疙瘩、崇高与政治不适症

作为观看或是“被”观看主旋律电影的观众来说,我不得不承认,至今在观看这样的电影时,仍然会有一种莫名的体验。特别是在英雄人物英勇就义时高喊“为了胜利,向我开炮”之类的台词时,浑身冷不丁的会激起鸡皮疙瘩。

刺“玲”的凸点

林志玲,无疑是该片最大的亮点,比起《赤壁》里演技的青涩,在《刺陵》里显得放开了许多,也更加游刃有余。因此,可以得★★★★★。

公务员:风险最小的暴富职业

有人说,《金钱帝国》是王晶秉持其风格的又一部烂片。无论这种评价对这部影片来说是否尖刻,但却如实的反映了香港廉政公署(ICAC)成立前后香港社会的腐败不堪。撇开王晶的水平不谈,《金钱帝国》至少引起了人们对香港廉政公署的再次注意,以及引发对于大陆一直以来反腐毫无见效的反思。

与“国”诀别

20世纪后半个世纪以来的德国电影、小说等艺术甚至是哲学思想不能绕开的话题就是思考极权主义问题,无论它呈现为希特勒第三帝国时期的法西斯主义,还是苏联笼罩下的民主德国的社会主义。两种极权主义的共同特征就是个人自由在此间让位给了集体精神、民族精神,更是以此集体和民族的幌子压制个人自由。

不平庸的善

如果把“平庸的恶”的论点推到极端,那就是要所有德国人都必须为“大屠杀”负责,同样,所有苏联人也必须为“大清洗”负责,因为每个人都在“平庸的恶”中纵容了这种体制,那么谁该为资本主义的暴行负责呢?每个人在这种体制下都在履行着同“平庸的恶”一样的工作伦理。最终,谁都没有为此负责。

珍爱生命,远离“真实”

  “真实”如此平淡无奇,索然乏味,于是我们才更喜欢神话、传奇,喜欢故事。我们看电影、小说不也是希图让自己远离那个无情、残酷、不公、失意的“真实”。

陪审员的杀人游戏

在一场“杀人游戏”中,被其他人投票判死的人(无论是否是真的“杀手”),除了对自己的辩词不力而叹口气外,就只能按下心来等待下一回合游戏的开场了;而投票者这时要么自夸英明决断而找出了真凶,要么对冤死的人抱以轻松的一笑而已。无论对于其中的任何一个参与者,或许“杀人为乐“才是让他们“游戏”的本意。

失去心,大脑还剩下什么

当一切器官皆可移植,那么这个人究竟是谁?取决于“他”的大脑?而如果大脑只是一段被植入的程式,尤其是像《攻壳机动队2.0》中的那个垃圾收理员,被一段有自我意识的程式侵占了大脑,从而以为自己有一个幸福的家庭。那么人何以为人,也就是说“他”成为人的条件在哪里?我们是否把“他”当作是另一个“科学怪人”。

人道主义与世界和平

吴宇森将一部中国故事抽取掉其中的尔虞我诈,重新注入了人道主义因素。所有电影都会有一个人物或者旁白或者字幕来点出故事的核心,《赤壁》是通过周瑜和曹操对话揭示的。面对一场战争,无论赋予它多么高尚的理由,无论谁打赢了它,双方都是输家。

泰坦尼克驶入海角七号

记得1998年《泰坦尼克号》上映的时候,大致知道这是一部关于海船失难的电影 ,由于有江主席大力推荐,再加上先前受的都是革命影片的“熏陶”,我径直以为这部片子可能是褒赞某人大无畏的献身精神,舍己为人地搭救遇难的乘客,最终牺牲了自己,成为英雄的事迹。

北京人在昆明

要不是《苹果》的被禁,这部电影的背景很可能是北京而不是昆明。
选一个边缘城市(从非中心的立场看并非边缘),至少是离政治中心较远的城市,在叙述上至少有很多便利,在广电总饭局的审查上也不大会因“政治不正确”而遭禁。

东方主义的溥仪

在记忆里,只有陈道明饰演的电视剧《末代皇帝》。却不知道还有一部这样的电影,获得9项奥斯卡金像奖,那就是尊龙和陈冲主演、Bernardo Bertolucci执导的The Last Emperor。我没有去考证,是前者的热播造就了后者还是相反… 阅读更多 »东方主义的溥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