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龙吟(散文诗)
今春的柳絮能否惊醒你紧缩的朱户,能否唤起你记忆中的那年的季节。
今春的柳絮能否惊醒你紧缩的朱户,能否唤起你记忆中的那年的季节。
那条路似曾相识。那座桥是在意识中闪现过还是在梦中的再现。
鼓起出生时的勇气时,却发现已断了筋脉。
毫无变化,例如在吹一只破了的气球
在探出地面的刹那,就已发现连带的黑色月亮,然而无法换回,有如处身黑洞边缘,被阳光吸引。
于是,父亲看见了秋后的收获,却不明白,我为什么哭,还以为自己患了职业病。
整个宇宙,按牛顿的命令挤压着我,让我向一个方向运动。
这恰是一副没有加任何意向但任何意向都可加的作品,古朴的像一冷峻的少妇。
这终年流淌的不是一颗心么。此刻能折射出天空心情的正是因为冰冻成的长镜被渡船在运动中虽然断开,最后还是断不开诗人的预言。今夜,再彻骨一次,破镜后千山万水找到的仍是一场难圆的梦。
一群张牙舞爪扭曲着现代舞步的原始鼻祖(无意于创造却违背了初衷),嘟哼着唯一听众的楚文——人在难以抗争状态下应有所寄托。
心张开地绚烂,一切不为蜂鸣。
风固执着深入泥土的根茎,若唐吉诃德挥动的旧式长矛,挑翻了旧世纪教廷。而我逃避了生物繁衍的天命,至少还剩下你,为我翩翩起舞。
众所周知,禅的终极是见性,但人生来有许多业障,使人难以达到班若智慧,而平常人所学之知识,就难以明白此种智慧,他总是用所知的知识分析、概括班若,因此难以悟道。
初到天涯,我迷失了方向。
在人马座与小熊座之间,我找不到北斗;于南极和北极黄道上,我丢了自己。
云,像不断从笔尖流出的墨,滴入透澈的水中,慢慢散开,最终变浊;又像钢琴上从高而低的音符,轻快渐进沉重。四周的天只剩下北方还有一些光亮。车一路南行。
围固于钢筋水凝土的猿,一种既可触摸又难以求得的渴望是浴血奋斗的目的。就像那一枝红杏,总耐不住高强内的寂寞——而谁又真正体会到夏娃明目后的幸福呢?
纣王戏言着实未看对象;那么楚怀王则很轻松的不必负担沦落江山的危险。
如果一切息如常态,我会继续编构我游戏人生的程序。
我看见四条鱼游于水中。
第一条没游多久酒嬉于藕根水草之间了。他讥笑那三条鱼的愚笨——也可以看出他很快活。
原谅我并非有意给那只失恋的大雁徒增体重,从而论证得赢政口服心服。
这些字阴险地控制着我的笔,不然右撇子总是讥笑别人心脏偏左,水仙花变得面目狰狞,毒死所有温柔的老虎,我是女人。
所有苦难结成了一颗困惑的根,缘自李白用秋霜制的镜,死死压瘪着胃。就像我唱着自己也不懂的无聊时,你就有木棒敲开我的头颅去腌咸菜。
我真想送你每夜的星辰
让你感觉我呼吸的均匀
虽然,很多时候,迫近你的心情如等待揭开新娘婚纱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