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理学的文化转向
提起“地理学”,我们很自然地会从中学残存的知识库里,调出一幅幅早已模糊的地图——地势地貌图、国家区划图、资源分布图、气候气象图、交通路线图等等,仿佛地理学就只是地图册而已。把地理当作人类生活的背景或历史事件发生的舞台,又或者是文化差异和社会发展的决定性因素,都是对地理学的误解。前者是历史学家、社会学家的迂腐观念,后者是环境决定论者的教条。
提起“地理学”,我们很自然地会从中学残存的知识库里,调出一幅幅早已模糊的地图——地势地貌图、国家区划图、资源分布图、气候气象图、交通路线图等等,仿佛地理学就只是地图册而已。把地理当作人类生活的背景或历史事件发生的舞台,又或者是文化差异和社会发展的决定性因素,都是对地理学的误解。前者是历史学家、社会学家的迂腐观念,后者是环境决定论者的教条。
行动让身体自由了,反而又让其感觉能力降低了,这是现代流动的个人遭遇触觉上的危机。雅典公民是声音的奴隶,罗马市民是眼睛的奴隶,基督的身体能统治城市却无法统治街道,革命的巴黎创造透明自由的空间却造成完全的净空与冷漠,现代的身体毫无束缚却被动无情。
以下红色字体为已经在国内出版的书或论文
豆瓣的豆列在此:http://www.douban.com/doulist/233813/(只包含书籍部分)
经典理论(Classic Theories)
弗雷德里克·劳·奥姆斯特德: 《公共公园与城镇扩建》(Frederick Law Olmsted, “Public Parks and the Enlargement of Towns ,”Journal of Social Science, III (1871))
罗蒂以后现代主义解构了哲学本质主义,认为启蒙的理性话语在这种后学的四面伏击下业已溃散,而唯有启蒙的政治在当今才应该继续推进。这种政治实践不需要用哲学来建立基础。他提倡民主的、对话的、改良性的实用主义实践来推进人类宽容和避免残酷。
书写是历史的见证人,所谓“有史以来”即开始书写以后,它成为划分历史的标尺,所有未有文字记载的史前史只能诉诸历史学家的文学想象。书写同时也是历史的合谋者,留存文字的书写者垄断了远古的言说,剔除了他者的话语空间。而那些肩负挖掘最早书写文字的考古学家,被膜拜为民族的文化英雄,担当起“断代工程”的总工,梦想能推前史后史的时间刻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