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1998年《泰坦尼克号》上映的时候,大致知道这是一部关于海船失难的电影 ,由于有江主席大力推荐,再加上先前受的都是革命影片的“熏陶”,我径直以为这部片子可能是褒赞某人大无畏的献身精神,舍己为人地搭救遇难的乘客,最终牺牲了自己,成为英雄的事迹。
看完后才大失所望,竟然是一部关于如何勾搭已婚之妇的爱情教育片,尤其印象最深的是温丝莱特那鲁本斯式的丰腴,以及留在车窗上的手印。
十年后,马总统又为我们推荐了一部《海角七号》,称其代表了“坚毅、勇敢的台湾精神”,我又犯了十年前的错误。以为这是一个邮递员如何冒着严冬酷暑、风吹日晒、千辛万苦地最终把一封找不到地址的信送到了收信人手中的感人故事。看完后,依然大失所望,这个邮递员叔叔竟然把别人的信拆开来私自偷窥,而且还把一堆可能事关重大的信倒进了房间的垃圾箱里。
于是,我开始想,这是谁的问题,究竟是哪里出错了?是我们的江主席和马总统两位推荐人误读了电影还说出了名不符实的影评?还是我不应该在读了他们的影评后去看电影?或是我的理解力出了问题,看惯了英雄主义模式的电影,已经不习惯了缺失了过分渲染的镜头?
我们总是带着先前的理解去读、看,无论是我这种“英雄主义”的还是别的什么, 影片最终或许只是一个中介,来实现我们所缺失掉了的、正在寻找的东西。
如果说《泰坦尼克号》是中国大陆接纳文化开放的信号,那么《海角七号》则是台湾重新找回其归属的表达。
以为,对于"我们",具体的个体不尽相同.
故"带着先前的理解去读",抑或不同.找回的,也不同.
rose的画像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