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恰是一副没有加任何意向但任何意向都可加的作品,古朴的像一冷峻的少妇。
这终年流淌的不是一颗心么。此刻能折射出天空心情的正是因为冰冻成的长镜被渡船在运动中虽然断开,最后还是断不开诗人的预言。今夜,再彻骨一次,破镜后千山万水找到的仍是一场难圆的梦。
我徜徉于一桩桩瘦长的雕塑,支撑他们的是对大地盘根交错的钟情。
对岸的火已经点燃,焚烧的结局剩下白骨的黑灰,希望甚至于幻想,只不过是曾在火的主体中存在,也如“烘烤的鱼梦见海洋”。
沿着台阶,我走向了巅峰,抬升我的竟是自己那一步接一步的擢升。内心深处告知:我该回家了,走的太久,太远。
穿过荒芜的坟地,那一座座树立僵直的墓碑,似乎在瞪大眼睛望着我希望我能走近,拂拭上面的灰尘,看看他们的名字,读读他们的生平。我说:“不行啊,先人们,不管你们生前多么荣耀抑或着不被人所知;不管你们为正义而亡抑或着冤屈而死——我还是要走我的路,我不愿背起任何一点重负。你们还是安息吧!”
我扬一把黄土为他们祭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