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聆听了诸多学者、教授关于全球化语境下的文艺出路的理论探讨(题为《原创·原典·原生态》),首次见识文艺界的前辈。
13日下午的会后提问阶段,我以何以处理文艺中“民族的与世界”为问题请教。朱大可阁下(语出朱大可)用本次会议的招贴画诠释了部分答案。
将一个原生态的鸡蛋打在全球化的热锅里必然会激起强烈的反映。而对于文艺中的这个问题据说是困扰了文人知识分子多年。
对于朱大可老师的解答我还不甚为满意,本希望在14日以另一种方式即多元的与普世的问题重新提问,但一是会后没有留下提问的时间,二是陈家琪老师的即兴发言时也提出了类似的问题。
幸好朱先生在临末时补充了一句,说我等晚辈在此场合还缺乏话语权,而未来的话语权必然属于我等。
然而,幸甚,网络提供了一个可以发表个人见解的空间,在我的这个空间里,只有我牢牢的把握了这个话语权,那些可能读到此文的大家学者们,也仅是个看客而已。(拍手称快一下)
如我在民族的与世界的这篇博文里所表达的看法类似,就是本篇的题目:多元的与普世的。
文艺包括戏剧、音乐等民族的东西如何在全球语境下生存?我们在这样的背景下探讨原创、原典和原生态的意义何在?我们在苦苦寻找的内在价值是什么?是要在多元的价值中再增加一个元,还是通过原的东西去探寻人类的共有的普世价值?在没有这样深层意义的讨论中,谈论文艺的“死亡还是蝶变”(朱大可语)抑或是文艺的向死而生(陈晓明语)都是一个伪问题。在这样地境地要么产生了悲观的态度(与会发言者大多是持这种态度),要么就是成了类似张帆教授所说在政治和经济强奸下生出的“伪民俗” 。
另外,冯原老师对于革命芭蕾舞的解读是深刻的,而杨小彦关于革命从现实到想象的一系列图片令人反省。
老兄,我觉得你的问题才是伪问题。首先,价值为什么一定要有偏向,多元与普世并不矛盾,有自己特色的东西并不排斥普世价值,你的界定在哪儿呢?。其二,真正创造价值的人是一线的原创者,价值并非评论者能划定范围去引导或探寻的,评论只在成型后。
以上只是根据你叙述的一点感想,实际情况并不了解,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