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看了几部纪录片,都是相当分量级别的作品,但有一个问题始终在问:这些被记录者是真实的吗?他们在面对镜头的时候有多少表演的成分?然而这个问题有些伪。
寻求真实或者根部不是纪录片的目的。像《好死不如赖活》更多的是在打动,震动。
看完《幼儿园》后,有位同学说片子里孩子的眼光很纯真,而我在想多大程度上是张以庆所使用的电影技法使然。
没有导演的参与,纪录片让观众获得一种审视者的位置,特别是访谈时。
比如《彼岸》里那个对着摄影师调情的女演员,那个宣扬自己人生哲学的大男孩,他们面对的是一个熟悉的“摄影师”,这个人与他们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但这个“摄影师”朋友却“出卖”了他/她,把他们交给观众去审视。
而真正能摆脱这种审视者地位的纪录片,才是一个好的片子。
而这一点黄真真的《女人那话儿》做到了,她参与了被访问者的讨论,而不是去做一个冷静的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