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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困惑中的你,如何认识两个自己

别担心,这里不是鸡汤,也不是给你安利什么宗教,放心看完并去试试,或许对于困惑中的你有帮助。

格列柯南

《东邪西毒》海报

你是否在夜里难以入眠,然后躺在床上想着各种明天的计划?或者是在每个新年年初,又或是自己生日那天,思考着自己的过去,并盘算着未来?你买了各种书籍、付费订阅了各种知识课程,又或者打算办一张健身卡,制定一个详细地迈向成功的计划?……

然而,无论是夜晚的胡思幻想还是生日晚上的人生规划,没隔几天却都忘的一干二净,然后给自己冠上一个“拖延症”的标签,继续过着浑浑噩噩的人生。

但这不怪你,因为你从没有认清楚过自己。你以为自己是个“三分钟热度”、“拖延症晚期”患者,这只是其中一个你。那个在夜间里制定计划,思考过往和未来的,是另一个你。有两个你同时存在,但请别担心,你并没有精神分裂。

辨别两个自己

这时候,我应该请出诺贝尔经济学家获得者卡尼曼了。但与你并没有帮助,卡尼曼的系统1和系统2你分不清楚,也对你的决策没有帮助,他也没有告诉你一套实践指南,所以请继续往下读。

在你阅读的过程中,是另一个你,那个喜欢周密计划,赋予行动意义的你,你或许觉得这篇文章真有帮助,或者纯粹只是胡扯,都是那个被称之为“叙事自我”的你在起作用。不用费力去记住这个名词,你只要知道,什么时候那个你在发挥着作用。

你打算着办理健身卡的时候,就是这个你在起作用。而工作一天,累了回家后你只想躺在沙发上,打开手机下一个单,叫个披萨外卖或者快餐什么的,好好犒劳自己一下,这时候是另外一个你,“体验自我”在支配着你。

我们常常在动画片里看到,有两个小人盘旋在一个人的头上,互相争执着如何做决定。你可以把着两种自我想象成那两个小人。

近年来的好莱坞电影喜欢塑造有缺点的英雄形象,而且深的观众之心。观众也越来越喜欢那个和你我一样,有着人性缺点的人物,在面临困难抉择的时候,内心的挣,就像两个小人在撕扯。

自私是基因

在危险时刻,你的第一反应可能是赶忙逃命,这个为自我保护考虑的你,并没有错,如果在几十万年前的草原上,你如果看到狮子不是第一个逃跑,而是要思前想后的话,你是活不下去的,你的基因早已消逝在狮子的牙缝里。

而躲到安全地方之后,你却开始担心同伴的安危,你应该拉上同伴一起逃的,你开始想象着同伴被狮子咬断胳膊的情景,内心后悔万分,并下定决心下次一定要救同伴一命。

好莱坞电影里,平凡人物面临危险的时刻,与在草原上遇到狮子的祖先一样,但智人进化的过程中,我们学会了编制各种意义之网,相信友情、爱情,荣誉、国家,而这些也积极地反馈和加强你的信念,那就是在危险时候,你只是自己逃跑而不顾同伴的安危是十分可耻的,你自己也接受了这个不能自私的观念,否则就会被社会所抛弃。

于是,我们看到,好莱坞平凡的人在危险时候,没有选择自己的直觉,没有相信“体验自我”的自私自利,最后在帮助同伴、拯救众生的过程中,获得了荣誉、价值和观众们的眼泪。

这些对于你有何用呢?

反思叙事自我编制的意义

这只是为了让你明白两个自我的纠结,你要活的自在,就需要接受这两种自我,而不断认清这两种自我,才能让你不再困惑。

叙事自我就是那个容易相信意义,也愿意为你的人生赋予意义的那个你。否则,你朝九晚九的工作,意义在哪里?你每天忙忙碌碌,所为何事?这个叙事自我接受的可能是社会的价值观,例如你为了家庭,你需要承担责任,你要为社会创造价值等等……

你不需要抹除叙事自我这种喜欢讲故事,赋予意义的行为,而是要接纳这个你。如果你对来自社会的价值观抱有怀疑,你想过社会上大多数人可能不认可的生活,那就要给自己编造另一个值得相信的价值观。

例如,你不想生孩子,但是家庭、社会不允许你这样,不接受你的不婚主义,或者是丁克家庭生活方式。不要怀疑自己,认可了这样的自我之后,你可以试着说服爱人、家庭和身边的人,你让别人相信,不生孩子的生活也是值得过的,没有孩子的生活也可以很幸福。

时常对你的叙事自我,就是你所相信的价值观予以反省和剔除,那些你认可,那些是别人灌输给你的,反省只好保留下来自己最愿意相信的故事就好了。

让体验自我显现出来

然后,是另一个体验自我。

体验自我是你最为深层次的欲望,你爱好吃喝,喜欢旅游体验,或是对某种东西又着癖好,满足口腹之欲之外,你这个自我可能会拉扯你走向最为堕落的你。叙事自我有社会价值观一层保护网,你可以不至于走得太离谱,不然会被社会所不容。

而这个体验自我是活生生的欲望,如何克服这个你,才是你最需要关注的部分。体验自我是哑巴,不会说话,也不会用文字来表达。

所有经过叙事自我编译之后的故事都不是体验自我本身,而文字的作用,或者是体验自我通过叙事自我之口和之手所要表达的,实际上就是“指月”。正如佛教的故事里讲的,我给你用手指月亮看,你看到的不是月亮,而是我的手指的话,那你就理解错了。

那么如何管束好这个体验自我呢?

有很多种方法:

1. 基督教徒:对于信仰基督教的人来说,圣灵充满的体验是一种特别的方法,适合不满足于祈祷忏悔。这种在基督教内的方法,可以不改变信仰的情况下,释放体验自我。

2. 佛教徒:而对于信仰佛教的人来说,吃斋念佛之余,可以在打坐之中,释放这个体验自我,让自己感受一花一草一木的性情,万物融合为一的感受。

3.修行者:这个修行者是在宗教之外的人士,追求灵性之旅的人,积极心理学推荐的一种内观冥想的疗法,要比任何药物安慰剂管用,而且不会有副作用。如果你也是一个不满足于现实生活和叙事自我编制的意义之网,想逃脱的话,不妨试试冥想。当然还有其他更深一步的修行。

4.普通人:这篇文章写给的是普通人,正常人也是积极心理学关注的重要人群,而不像其他心理学那样,只关注有精神疾病的人。

你可能觉得信教无疑,也觉得冥想内观等又过于神经质,那么还可以推荐极为简单的一种,也是源于冥想,但不用那么刻意。

每天在工作之余,可以说在盯电脑屏幕和手机屏幕太久之后,或者是地铁里无聊,不妨用一两分钟,深呼吸一下,关注自己呼吸流过,同时不是用耳机遮住耳朵,而是用耳朵倾听四周的声音,不带任何好恶去评价,让所有声音穿过自己。

每天睡觉前,别再思前想后,而是把注意力放在全身,从头到脚一一感受每个毛孔的感觉,即便痒痒了也不去挠。学会观察自己的想法。

六祖惠能有个知名的故事,就是看到有两人争辩,帆动还是风动,惠能说是心在动。观察着自己心里的每个念头,你会发现每个念头都不会持续太久,你体内那个骚动不安的体验自我,也会慢慢被你控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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