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两天,同济文化批评所主办了这个诗歌会。
上午的诗歌朗诵倒是还不错,到了下午的恳谈会上,与会的诗人、评论家等人就开始争抢起了麦克风。
话语权争夺的关键就在于谁可以写诗和谁可以评诗。精英派抱着怀旧的感伤情怀悲叹诗歌在当下的没落以及消费文化对纯洁诗歌的侵蚀,并哀怨诗歌边缘化的“宫怨”;大众派自然不肯示弱,扬言所有流行歌曲、网络写作俨然已经彰显了诗歌的极度繁华。
于是,诗歌的标准问题,就在强大的大众文化攻击下,少数自诩为精英分子的评论家只能退却到个人的喜好问题上。
我觉得把诗歌的边缘化放大至整个文学、甚至是人文精神的边缘化或者更有意义些,毕竟诗歌最后只成为了诗人的个体性感触,诗歌评论也成了个人喜好时。因此,问题就又还原到了反思进步、发展等所谓的“现代性”问题。特别是在科层化、专业化的全球语境下,不仅仅是诗人这个“职业”群体感受到了边缘化的命运,比如在数学专业中应用数学就将纯粹的数论挤到了边缘、理论物理就让位给了实用物理,法理学专家不如婚姻法专家更有用等等。
当然还不止这些,多元论和解中心的后现代趋向已经彰显了中心的不确定和虚妄,那么还试图在“后现代语境”下寻求所谓的中心不就是“刻舟求剑”么?
最后,与会专家、诗人们在热闹的餐桌和世外桃源般的乌镇后,结束了这场麦克风抢夺战。
我有空也写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