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如小鼠
子曰:苛政猛于虎
我说:民主如小鼠
再厉害的老虎也害怕老鼠,依靠威权建立的统治反而给自己带来比民众更多的恐惧。
子曰:苛政猛于虎
我说:民主如小鼠
再厉害的老虎也害怕老鼠,依靠威权建立的统治反而给自己带来比民众更多的恐惧。
抛开左右派立场上的争执,看看这两位如何诊断时代的病症,并对他们所开的“处方”做以“药理”分析,才能在“服用”之前了解该药方对社会机体带来的“不良反应”,从而谨慎使用。
我博客上的一篇书评被自动加锁了,无法呈现在博客前台。这是Blogbus最近调整“写博客”功能的后果,它引入了关键词封锁技术,与先前将某些关键词打星号相比,的确“进步”了不少,而且能在“有害”的文章发布之前就将他屏蔽掉,让人不得不气愤。询问管理员,得到的回复是替换掉关键词就好了,但问题是,我怎么知道那些是你们所谓的“关键词”呢?任何法律和法规也没有给我提供这样一张不能言说的“关键词清单”。
人类是个群体生活的动物,群体不组织起来也无法生活,但组织并非意味着需要一个单一目标统辖的集体主义。每个人都希望尽可能合理地处理问题,通过和平而非战争的方式协调人类的各种争端,但这也并非意味着我们需要一个有意识构造的“蓝图”来对一切活动加以集中的管理和组织。
《大转型》的中心主题是批判那种认为市场是通过自发调节并使经济最终成为支配社会其他一切方面的“自由市场的意识形态”,当土地、劳动力和货币都成为可以自由买卖的“商品”时,市场机制这台“撒旦的磨坊”就将自然环境、人的命运和生产组织一起绞成了碎末,撒落在社会毁灭的的废墟上。
如果说全球化用左手碾平了世界,那么他却用右手为世界隆胸。这些隆起于平地之上的就是全球城市。沙森在《全球城市:纽约、伦敦、东京》里着重关注了三块丰腴之地,而这几块胸部却都患有严重的疾病。
行动让身体自由了,反而又让其感觉能力降低了,这是现代流动的个人遭遇触觉上的危机。雅典公民是声音的奴隶,罗马市民是眼睛的奴隶,基督的身体能统治城市却无法统治街道,革命的巴黎创造透明自由的空间却造成完全的净空与冷漠,现代的身体毫无束缚却被动无情。
英文Planning一词如果和经济搭配就是计划经济(Planning Economy),而与城市搭配就成了城市规划(Urban Planning)。计划和规划这两个外来词汇出于同一词源绝非仅仅是巧合,而意味着计划经济和城市规划有着内在的相似性。如果用计划经济来指代一整套意识形态的话,那么它与城市规划之间的类同更加昭然若揭。
“真实”如此平淡无奇,索然乏味,于是我们才更喜欢神话、传奇,喜欢故事。我们看电影、小说不也是希图让自己远离那个无情、残酷、不公、失意的“真实”。
早年第一次看完周星驰演绎的《唐伯虎点秋香》,在捧腹大笑后总有一丝不满和疑虑:为何一个温文儒雅的儒生被硬生生地塑造成一个文武双全之人?而后,在经年的武侠、功夫影片和电视剧的轰炸下这丝不满和疑虑似乎早已消失殆尽。然而,读过黄金麟先生的《历史、身体、国家——近代中国的身体形成(1895-1937)》后,那种不满和疑虑又浮现出来,并通过此书些许找到了解答。
在一场“杀人游戏”中,被其他人投票判死的人(无论是否是真的“杀手”),除了对自己的辩词不力而叹口气外,就只能按下心来等待下一回合游戏的开场了;而投票者这时要么自夸英明决断而找出了真凶,要么对冤死的人抱以轻松的一笑而已。无论对于其中的任何一个参与者,或许“杀人为乐“才是让他们“游戏”的本意。
作为一本城市社会学的入门导引,这本书做了它该做的;但试图把地点(place)研究提升到和空间、时间相同重要的地位,这本书做的还远远不够。
把世界看作是个大舞台,人们在其中上演一幕幕“人间喜剧”,没有比这种说法更俗套的了。西方思想中对于这幕戏中的“角色”进行分析的历史也相当久远,然而“对角色进行分析的学者中的翘楚非欧文·戈夫曼莫属”。
以下红色字体为已经在国内出版的书或论文
豆瓣的豆列在此:http://www.douban.com/doulist/233813/(只包含书籍部分)
经典理论(Classic Theories)
弗雷德里克·劳·奥姆斯特德: 《公共公园与城镇扩建》(Frederick Law Olmsted, “Public Parks and the Enlargement of Towns ,”Journal of Social Science, III (1871))
对于刚刚遗失的东西,我们可以在很短时间里找回,而当时间过了很久(不用很久),或许我们恐怕已经忘记了我们遗失了什么。
如果说科塞的《理念人》绘制了在遭遇政治时,知识分子们表现出的五副集体面孔,那么里拉的《当知识分子遇到政治》则给六位知识分子画了个人肖像。里拉谈论的这几位知识分子都是在国内赫赫有名的思想家,也有着大量的信徒。
政治就像一个风姿卓越的荡妇,知识分子历来都难以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启蒙运动建构起来理性、进步的观念主导了其后西方两百多年中大部分人的认识,然而两次世界大战以及随后的美苏争霸都让生活在20世纪的人很难再相信历史是朝向某个目标迈进,悲观主义取代了乐观主义。后现代主义更让人不再相信会有一部人类普遍的历史存在。
当一切器官皆可移植,那么这个人究竟是谁?取决于“他”的大脑?而如果大脑只是一段被植入的程式,尤其是像《攻壳机动队2.0》中的那个垃圾收理员,被一段有自我意识的程式侵占了大脑,从而以为自己有一个幸福的家庭。那么人何以为人,也就是说“他”成为人的条件在哪里?我们是否把“他”当作是另一个“科学怪人”。
原有的华硕本本才100G的硬盘,只能存储些资料。前两天在太平洋数码花了500大洋买了个日立 Neso 320G移动硬盘,回来查了一下网上报价,发现整整贵了50块。此话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