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真正的艺术史
回过头来才评价这本我喜爱的《艺术的故事》,大概是名称的原故,一提起什么什么的故事,在我们的印象中,似乎都是给那些对某方面有兴趣了解而不要深入研究的业余爱好者提供的入门书籍。这或许也就降低了他在中国专业美院的价值,然而他的确是非常好的书,不论是对专业还是非专业人士——如果现在还有这种区分的话。
回过头来才评价这本我喜爱的《艺术的故事》,大概是名称的原故,一提起什么什么的故事,在我们的印象中,似乎都是给那些对某方面有兴趣了解而不要深入研究的业余爱好者提供的入门书籍。这或许也就降低了他在中国专业美院的价值,然而他的确是非常好的书,不论是对专业还是非专业人士——如果现在还有这种区分的话。
很多的结论或研究令人信服,后面的章节则从近代科学中拚弃了信仰,而代之以理性,但很多问题却随之而来,量子力学的不确定性以及基因革命等都给信仰留下了可以存在的空间。
分析哲学家指出:一切思想即表达。而对表达一是通过语言,二是通过形象来理解。离开这两种表达方式,任何思想都是维特根斯坦所说的“私人语言”,没有交流,构不成知识。
在学术研究中,常有“提出问题比解决问题更重要”的观点,此话的意义似乎在于这样来评价。某在提出问题之前,这问题的解答俨然已经包含在问题之中。正如穆勒对三段论演绎法的分析,他指出这种演绎法并不能带来新的知识,其推论的结果已包含于前提中。如凡人都要死,张三是人,张三必然也要死。
更深层次地说,热力学第二定律的有效范围似乎只能限定在无机体领域。一旦跨过这个界限,物理学就失去了定量分析,则必须依赖于定性分析来解决。
比起去年的题,减弱了偏重文学理论的倾向,考了德国古典哲学的两个最主要人物,特别是康德的题出的很细。考纲中并没有说有名词解释的题型,虽然去年有这样的题。
我们接收到的教育是:中国人口多是中国贫困的主要原因,所以要控制人口增长。且不从西方人权的角度谈论这个问题,仅就目前新经济(特别是互联网)的发展来看,中国马寅初最先提出的人口论已经受到了挑战。
把这种词语的价值推广到更抽象的范围,如“普遍性”这样一个词在我们的判断中就有了类同好的含义,如“科学”在非反科学人士的眼中就有了较高的价值,又如“真理”的价值就成了最好的意义。
本文从界定信用的概念开始,讨论了其分类及作用;接下来根据对危机的定义,和分析我国信用的现状,得出信用已出现了危机。从四个方面讨论了信用危机的成因,并粗略的给出了治理危机的对策。最后对这些对策做了简单的可行性分析。
眼睛对物质的观察形成的只是色彩块,并不能构成空间的概念。空间关系的抽象思维来源于色彩的边界和明暗关系的变化。由上述ABC等要素构成的对物质世界的认识集合在经验上的习惯性,从而当看到A便会自然的想到了其他要素。
当引用变成了抄袭,当试验变成了伪造,当研究变成了学术腐败,当学者变成了商人、政客,我们还有多少个幸存的那些以前被人敬仰的学者、教授。
严格地说,西方美学史只能从鲍姆嘉通开始。但任何一门学科的历史,自其定名后都要向历史中寻找发展的轨迹,也只有在历史中才有意义。美学史也不例外。因此还要在“美学”这个词定名前的历史里,从庞杂的文献中去寻找关于美学定义上研究的蛛丝马迹,才构成一般意义上的“史”。
一直希望能从思想各方面拚弃曾在学生时代被强制的洗脑。
但发现是何等地困难。不是由于其所包含的内容广泛,而是由于本身所使用的语言。
诚然,数学的确在人类认识世界中起了极其重要的作用,各门自然学科的建立都必须以其为基础,后起的经济学、社会学都在试图摆脱规范性的束缚,越来越多的去接近数学。
我看到同济的考试大纲以及专业划分,而且把美学专业放在哲学系里,就以为会偏重于艺术哲学,但是从考题来看比较偏重于文学美学,弄得我还以为在考文学系呢。而且大纲上也根本没说要考当代美学的知识,我以为放在复试里会问,严重超纲50分呢。
学问不是用来赚吆喝的,他们的确迷雾了很多文学青年(我以前也是),劝同志们还是多读经典著作,自己去理解他们,莫要相信一些二手贩子或是柏杨类的人。
德鲁克的《创新与企业家精神》中提到了管理创新,自己在最近浏览过的一些书中也多次看到了“管理创新”这个词汇。管理创新对于一个企业的意义远比申请或拥有更多的专利(创新的一种知识产权保护)更大。《基业常青》书中对于那些“高瞻远瞩”(作者语)的公司中特别提到了保持常青基业的管理,比如3M公司鼓励员工创新的制度——给予员工一定的自主时间去研究开发,同样,Google公司无疑也“剽窃”了这种管理创新。《哈佛商业评论》2006年第3、4期都有文章关于管理创新。特别是企业内部市场的研究,HP公司创新了一种“观点期货”的管理方法,并在企业中逐渐的扩大应用;还有就是企业内部的劳动力市场,某公司关于各业务单元排放废气的证书交易。(这是科斯定理在企业内部的一种应用)管理创新没有产权保护,没有专利申请,就像数学或者哲学一样,一种公益性的发现,管理者应该把这种有利于自己企业的创新管理“剽窃”过来,比申请几百个专利更有价值。
这个崇尚数字的时代,我们将所有都加以量化。当读的名著数量成了标志,我们还需要什么?
有两种人不知饥为何物,一种是富有者,一种是半饥的贫困者。而令人万分痛斥的不是前者,恰恰是后者。便是那些从小立志从事文学的落魄者。
早上刚到办公室就听到一位女士和一位吸烟者在“讨价还价”,更确切的说是在争论能否在办公室吸烟和商讨各自让步的条件。这让我想起了科斯定理。他大概所说的就是从经济学(效率)的角度讲,无论法律偏向于保护谁都无关紧要,只要这些被保护者的权利可以自由交换。公司的规章制度上并没有明确规定是否可以在办公室吸烟,况且无论是站在任何一个人的立场去批评另一个人,都是不公平的。如果经济学追求的是效率,那么法律则要公平。波斯纳在其《法与经济学》的著作中,也就谈到了权利分配的公平问题。这里有个自由市场的假设,也有个交易成本的限制。法律规章上没有明确的规定的权利分配,就没有进行权利交换的前提。只有依靠道德和社会习俗的制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