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的游戏》之神学研究
《权力的游戏》里,最为复杂的就是信仰体系。 关于各种宗教信仰,网上已经有人讨论了很多。这里我梳理出来的有所不同。 首先是维斯特洛大陆的主流宗教: 一、七神信仰 知乎上很多人,包括国外网友大部分都指出,七神的原型就是中世纪欧洲的天主教(罗马公… 阅读更多 »《权力的游戏》之神学研究
《权力的游戏》里,最为复杂的就是信仰体系。 关于各种宗教信仰,网上已经有人讨论了很多。这里我梳理出来的有所不同。 首先是维斯特洛大陆的主流宗教: 一、七神信仰 知乎上很多人,包括国外网友大部分都指出,七神的原型就是中世纪欧洲的天主教(罗马公… 阅读更多 »《权力的游戏》之神学研究
在《冰与火之歌》里,最著名的就是史塔克家族的家族箴言“凛冬将至”(第七季变成了“凛冬已至”)。 在冰火世界里,每一个季度往往可以延续多年。寒冬常常延续一年或两年,强度各有不同。夏季的长度通常比冬天要长,有时多达几年。 凛冬已至 作为虚构作品… 阅读更多 »《权力的游戏》之气候学研究
上文说到,维斯特洛大陆是欧洲的90度逆转,那么其余的地方与真实世界对应在哪里? 首先我们先看一下整个冰火世界的地图: 《冰与火之歌》世界地图 和维斯特洛大陆最容易确定的多恩领地一样,我们先可以确认的地方是奴隶湾(上图中用红色标注) 奴隶湾大… 阅读更多 »《权力的游戏》之地理学研究(下)
很多人说《权力的游戏》历史取材于英国玫瑰战争,这样说只猜对了几分,伊耿登陆、五王之战等确实与英国历史有几分类似。但书和剧中描写的各个家族与领地,如果与英国对应就显得视野太小,格局不大。实际上,维斯特洛大陆更像是欧洲,而之外的领地则是非、亚等… 阅读更多 »《权力的游戏》之地理学研究(上)
吸血鬼、丧尸、鬼怪和盗火是好莱坞导演和观众都喜欢的题材。正如大洪水和创世的神话存在与众多人类文化之中一样,其述说都有某种一致性的结构存在,这种结构不是故事框架,而是存在于人类早期集体记忆里,并世代遗传下来。 “金刚”这样的作品也有着早起人类… 阅读更多 »《金刚:骷髅岛》与尼安德特人的消亡
一部好电影通常是在看过很久之后,才发现其所好之处。无论它曾被多个电影大奖所认可,还是获得了很高的IMDB评分,只有在你理解其意义之时,它才对你来说是好的。 否则,最多也是人云亦云的夸赞,或者反之攻击那些粉丝实在是文青的很。因此,对一部电影,… 阅读更多 »《记忆碎片》里的瞬间关系
记得读研究生期间,在上完哲学课的放学路上,和同学继续聊着课堂上关于从笛卡尔到康德等西方哲学家一直关注的身心问题,一位师兄插上一句话:“去看看《攻壳机动队》,所有问题都讨论过了。” 带着疑惑,找来押井守1995年的《攻壳机动队》电影,然后再是… 阅读更多 »缺乏少佐的灵魂,黑寡妇只剩下了保暖内衣——评《攻壳机动队》2017
2008年,《功夫熊猫》那个憨厚的形象露面时,中国人都为之一惊,一个个地道中国元素一一在好莱坞制作团队手中呈现出来。且不说到第三部时,水准已经大不如以前,只剩下话痨和恶搞。那时候,我们最多讨论的是,中国如何能够制作出如此优质的动画。 《久保… 阅读更多 »为什么好莱坞更善于讲故事?
冲着哈利波特的名头,跑去看了《神奇动物在那里》,却带着满满的槽点离开了电影院。 神奇宝贝在哪里?我怎么抓不住 故事以20年代初期的纽约为背景,讲述了神奇宝贝训练家Newt带着装纳许多神奇宝贝的箱子里来到了纽约,里面全是他在周游世界期间所收服… 阅读更多 »神奇宝贝在哪里?
《那个那人来自地球》电影海报 一个活了14000年却只有35岁的历史学教授,讲述的故事引人但显然有些胡扯。一个笃信新教的基督徒面对这个共事了10年代的同事声称自己就是耶稣本人时,她愤怒地否认这种亵渎,特别是这个人把一部神圣的《新约》用十个词… 阅读更多 »谢谢你讲了这么好的故事
墙的功能在于隔离。它隔离了两个世界之间的自由流动,并非墙的这边的世界一定比另一边更好,穿越也不一定真正通往自由。而是墙本身就代表了一种对自由的限制,而穿越本身就成为了一种通往自由的努力。
林志玲,无疑是该片最大的亮点,比起《赤壁》里演技的青涩,在《刺陵》里显得放开了许多,也更加游刃有余。因此,可以得★★★★★。
有人说,《金钱帝国》是王晶秉持其风格的又一部烂片。无论这种评价对这部影片来说是否尖刻,但却如实的反映了香港廉政公署(ICAC)成立前后香港社会的腐败不堪。撇开王晶的水平不谈,《金钱帝国》至少引起了人们对香港廉政公署的再次注意,以及引发对于大陆一直以来反腐毫无见效的反思。
20世纪后半个世纪以来的德国电影、小说等艺术甚至是哲学思想不能绕开的话题就是思考极权主义问题,无论它呈现为希特勒第三帝国时期的法西斯主义,还是苏联笼罩下的民主德国的社会主义。两种极权主义的共同特征就是个人自由在此间让位给了集体精神、民族精神,更是以此集体和民族的幌子压制个人自由。
如果把“平庸的恶”的论点推到极端,那就是要所有德国人都必须为“大屠杀”负责,同样,所有苏联人也必须为“大清洗”负责,因为每个人都在“平庸的恶”中纵容了这种体制,那么谁该为资本主义的暴行负责呢?每个人在这种体制下都在履行着同“平庸的恶”一样的工作伦理。最终,谁都没有为此负责。
“真实”如此平淡无奇,索然乏味,于是我们才更喜欢神话、传奇,喜欢故事。我们看电影、小说不也是希图让自己远离那个无情、残酷、不公、失意的“真实”。
在一场“杀人游戏”中,被其他人投票判死的人(无论是否是真的“杀手”),除了对自己的辩词不力而叹口气外,就只能按下心来等待下一回合游戏的开场了;而投票者这时要么自夸英明决断而找出了真凶,要么对冤死的人抱以轻松的一笑而已。无论对于其中的任何一个参与者,或许“杀人为乐“才是让他们“游戏”的本意。
当一切器官皆可移植,那么这个人究竟是谁?取决于“他”的大脑?而如果大脑只是一段被植入的程式,尤其是像《攻壳机动队2.0》中的那个垃圾收理员,被一段有自我意识的程式侵占了大脑,从而以为自己有一个幸福的家庭。那么人何以为人,也就是说“他”成为人的条件在哪里?我们是否把“他”当作是另一个“科学怪人”。
吴宇森将一部中国故事抽取掉其中的尔虞我诈,重新注入了人道主义因素。所有电影都会有一个人物或者旁白或者字幕来点出故事的核心,《赤壁》是通过周瑜和曹操对话揭示的。面对一场战争,无论赋予它多么高尚的理由,无论谁打赢了它,双方都是输家。
记得1998年《泰坦尼克号》上映的时候,大致知道这是一部关于海船失难的电影 ,由于有江主席大力推荐,再加上先前受的都是革命影片的“熏陶”,我径直以为这部片子可能是褒赞某人大无畏的献身精神,舍己为人地搭救遇难的乘客,最终牺牲了自己,成为英雄的事迹。